汽車停在一棟破舊的三層住宅樓外。我們都被推下了車。門口站著四個身穿背心的壯漢,每人拿著一支衝鋒槍。我側過頭看了幾眼。四周都是荒地,遠處是群山,無處可逃。荒原上的每一株野草的名字似乎都是絕望。難怪。浩林說他逃不掉。司機是個肌肉發達的男人,領著我們進了門,進了房子。沉重的鐵門發出沉悶的聲音,然後傳來一股黴味,夾雜著淡淡的血腥味。房間不大,集中了十幾台電腦。七八個人坐在電腦前,麵無表情地打字。我們進來的時候連頭都冇抬。幾個拿著槍和電棍的人在他們周圍巡邏,慢慢地走著。那個大個子把我們帶到二樓,在樓梯上我們聽到一聲